真可能真的就掀桌子愤然离场了。
但今天的梁真不仅没有掀桌子,也没有和梁崇伟吵起来,当他再次开口,语气里也没有强忍的怒意。
他问梁崇伟,问他后天晚上有时间吗。
梁崇伟知道他后天这个时候会有个会议,但他还是说有。
“那我请你看我演出啊,我第一场巡演最后一场演出在温州。”梁真道,“你还没看过我现场吧,说不定你看了,就有答案了。”
梁崇伟没有回应,但那态度是答应了。
“然后你这几天能别找他吗?你真想见,我让他演出的时候陪你,”梁真挠挠头,“单独见面就免了吧,别整的和小说电视剧里似的,给张支票随便填,离开我儿子。”
梁崇伟没想到梁真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笑着说“行”。
“对了,我有个东西送你。”梁真手往衣兜里伸,将他出门前从行李箱里翻出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个包装并不精美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一张硬纸板,三个竹制工艺品,其中两个上了色,是竹蜻蜓。
“我去完嘉兴后和朋友去了桐乡,在乌镇看到这个后想到你小时候带我抓蜻蜓,就买了。”梁真边说边把那塑料袋拆开,并让梁崇伟把手指伸出来。
“这个叫蜻蜓点水,”梁真将竹蜻蜓的嘴尖放在梁崇伟的指腹上。虽然没有别的着力点,但蜻蜓因为翅膀的开角小于一百八十度而中心下移到嘴尖那一点,所以不管放在哪里,蜻蜓都不会掉。
“好玩吧,神奇吧,”梁真看着一身西装的梁崇伟指尖上停着一只蜻蜓,没忍住噗嗤的笑了,他还碰了碰蜻蜓尾巴,蜻蜓上下摆动了好几下,但依旧没有从指腹上掉下去。
“这个没涂颜色的是笔筒,你可以放办公室里,这两只蜻蜓放笔筒旁边的树枝上。”梁真示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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