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梁真瞬间就语塞了,“我…邵明音你!”他控诉,“你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
“你今天晚上就有演出,你回来了演出就赶不上了。”
“可是你……!”
“梁真。”邵明音叫他名字,也没有刻意安抚,倦懒又平和。
“嗯。”梁真应得不情不愿。
“梁真,我想你。”
听到那三个字的那一瞬梁真连**都平息了不少,他重新坐回飘窗上了,看着窗外早高峰车辆的川流不息,又直白又有点害羞地说,我也想你。
“那就等演出结束啊,”邵明音道,“明天是周末呐,我等你回来。”
那天晚上的演出比之前的任何一场都来得成功,人数多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梁真特别卖力。他那晚的状态也特别好,导致原定十点结束的演出在观众的不退场和呐喊里延长到了十二点。而等一切都结束,梁真没休息几个钟头就坐最早六点十七那班动车前往温州南。
他到底年轻,这么折腾也不觉得累,在动车上眯了一两个小时就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等从动车站打车回到家,他站在门口也没掏钥匙,而是敲门,都不用提前问,他知道邵明音今天白天肯定腾出时间了,他肯定在家。
而当门从里面打开,梁真跟入室抢劫一样不由分说地冲进去。门一关,行李箱往玄关一放,梁真丝毫由不得邵明音反抗地就开始脱他的衣服,邵明音半推半就地配合,边亲边脱,等到了床上,两人也坦诚相待了。
梁真巡演跑了半个月,也饿了半个月,手上动作和平时相比自然没了轻重,但他虽然着急,该有的步骤还是一步不少,手指弄得差不多就要换真家伙了,他突然就听到了一声敲门。
那敲门声起先只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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