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说会道,一张嘴能把那么多外地人都号召过来,怎么骂起那老伯来,脱口而出的是这两个词。
高云霄低着头,丝毫都不犹豫,是印象过于深刻:“因为他说过我哥男不男女不女,他这么说过我哥。”
审讯室外的所有人也都听到了,沉默地把目光都放到老伯身上,老伯自己也挺吃惊的,是一时想不起自己这么说过高云歌。
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老伯自己和放屁一样的说了就忘,和哥哥相依为命的高云霄可是会记一辈子的。
“那又为什么骂他是恶魔呢?”
当这个问句一出来,突然有个答案就在梁真的脑海里闪过。当眼前这个来自白银的高姓小孩和那不久前轰动一时的新闻联系在一起,梁真能猜到那老伯放屁一样说过就忘但被高云霄听进去的话里头,肯定不止说他穿女装的哥哥是变态这一句。
“他还说……”高云霄把那没吃完的蛋糕读捏变形了。
“他还说白银,说白银怎么尽出些奇奇怪怪的人。”
第45章
时至今日,梁真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连带着家乡向别人介绍的场景。那时候的梁真也如现在的高云霄一般大,跟着谈生意的父亲去了北京。天安门他们是一起去的,很快也有背着相机的问他们要不要拍照。
七岁的梁真已经很有个性了,他看不上这种千篇一律pose的风景人物照。但那照片是现场就能洗出的,小梁真想尽快地拥有能摸得到的和父亲的合照,也就听摄影师指挥竖起大拇指或者比剪刀手。后来拿照片的时候拍照片的人客套地问了句梁真哪儿人,梁真就说他和父亲是兰州来的。
“兰州啊,”那人说话的语气梁真都记得,“兰州拉面那个兰州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梁真其实是想反驳的,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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