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搂着比赤条条好点的姑娘就在阳台旁边的那张躺椅上睡过去了,地上的衣服明显是从客厅脱到阳台又脱回客厅。梁真那个害臊啊,二话不说就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脸红的像从未开过荤。
不对,我好歹也是被……梁真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努力将那个名字甩掉。他觉得自己还是要找个时间好好和宋洲聊聊,他还小,这种场面见多了,他小心脏受不了。
宋洲也是两肋插刀,知道了梁真的需求后,二话不说又搜刮出一个绿城广场的公寓钥匙给他:“不过没怎么装修,但该有都有。”
梁真接过:“谢了兄弟。”
“没事儿,这算什么,”宋洲道,“哥们我穷的就只剩下钱和房子了。”
“诶呦你这谦虚了,”梁真埋汰他,“你不还有大把姑娘嘛。”
宋洲皱着脸摇摇头:“那都是及时行乐的,你情我愿,走肾不走心。”
宋洲确实是这样的性子,梁真当然没什么好劝道,但还是多嘴了一句:“那你安全方面也多注意。”
宋洲噗嗤就是一笑:“这点你放心,hiv检测试纸和安全套我都携身带着。”
梁真脑补了一下宋洲和姑娘们嗨之前先静静等试纸检测结果的场景,莫名觉得喜感:“这玩意儿也带着,多煞风景啊。”
“那叫负责,玩归玩,命还是要惜的,脱衣服前不验一验,我打啵都没胆儿。”
被宋洲这么一提,梁真还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个人,那天晚上他喝醉没了分寸,这么自个儿也跟着荒唐了,他一个处男,还瞎编乱造出个麦积山路小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