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在易感期和发/情/期结束后, 如若伴侣没有很好地遵循陪伴缓解义务, 又或者是抑制剂浓度不够压制,就会反复出现易感期或发/情/期时的一些症状。
纪想放心不下,所以那几天基本都不让杨潮生开车,亲自体贴地送人上下班。
而杨潮生易感期前后积压了很多案子工作, 纪想下班早,每次来等杨潮生,他在楼下的会议室都坐不住。
纪想为了打发时间只能出去闲逛,走一路吃一路,把周边的摊子都吃遍了,还专门排了个“盛颂必吃榜”造福给一楼总点外卖都点腻味了的各位员工。
“这没什么好道歉的,那时候照顾你是我的职责所在嘛。”纪想不在乎地摆摆手,就着杨潮生吃过的筷子嗦了一大口凉皮。
“塑料袋里还有一副新的筷子。”杨潮生迟一步委婉地提醒道。
“没事。”纪想露出一个不自知的傻乎乎笑容,“你之前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呗。而且以前在学校里哪管那么多,兄弟朋友之间有一口吃的都互相传的。”
杨潮生读书时在宿舍见过那场景,但自己没和别人这么干过,哪怕是和至交好友曹知勉。
他算得上有点轻微洁癖,连在家吃饭从小受到的餐桌礼仪都是要使用公筷,杨潮生没办法和别人共享一份吃食。
但纪想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杨潮生盯着纪想的唇,他又有点嫉妒当时能和纪想玩得好的那些朋友。
纪想浑然不觉,吃到一半,接到纪书渝的电话,不想放下吃得正欢的碗,便放在桌上开了免提,随后小声问了杨潮生:“可以吗?会不会吵到你看电视?”
电视里在小声地放财经频道的新闻,实际上杨潮生并没怎么看,注意力全在面前的纪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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