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想到一米九的高大alpha,平时沉稳内敛、秉节持重,一到易感期就坐在床上怕自己的老婆因为一点小事和他离婚就嘤嘤哭,纪想很缺德地没忍住笑出了声。
杨潮生沉浸在纪想说的“下次”两个字里,这说明纪想没有打算和他离婚,甚至在他下一个易感期时还愿意陪在他身边。
他紧抿着唇,抱过纪想,用力到想和他骨血交融。
杨潮生开始害怕以后纪想真的说要离开,他还会不会故作洒脱地舍得。
纪想拍了拍他的背,心想书上说易感期的alpha暴戾专横、控制欲强,也并不是全对的。
杨潮生就很与众不同。
杨潮生抱到眼前不再是潮湿氤氲的视觉后放开纪想,说了句“稍等”,就下床走向隔壁的储物间。
纪想疑惑却没多问,抱起散落在各地的衣服收拾了下,一边叠一边等着杨潮生回来。
他有点心疼地看着被揉皱成酸菜的衣服,叹了口气。
都说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各有各的难耐,纪想最后宽容地想了想,乱七八糟的衣服还能重新熨,只要杨潮生能没事就好。
杨潮生回来得很快,反手带上了里面的门。
易感期的情浪是一波波来的,时断时续,纪想曾去里面给杨潮生拿过抑制剂,于是问道:“你又不舒服了吗?”
杨潮生摇摇头,在纪想身旁坐下,一只手拉着他让人面对自己,继而郑重地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交到纪想手上。
那是一只深黑色皮革金属样式的止咬器。
“以前家里没有人,我就没用过这个。但现在你和我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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