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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催促道:“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
下一秒,纪想被杨潮生决绝地翻身压下。
尖锐的犬齿刺破细腻的皮肤,原本干瘪的腺体瞬间变得肿胀无比,纪想疼得呜咽起来,引起阵阵颤栗,杨潮生却还没松口。
他将纪想主动献上的后颈当作了私有至宝,咬完后用类似犬科动物的疗愈方式不断吮吸舔舐,以此往复。
杨潮生的欲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他得一遍又一遍确认怀里的人沾染上他的气味。若是消散半点,就要立刻补上。
纪想在疼痛与酥麻之间来回交替,感觉也被杨潮生传染了情热,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祈求alpha能给他一点疼痛的慰藉。
杨潮生珍惜地亲在纪想的发上,满心满眼都是他,恍惚间餍足地说道:“好乖。”
第43章
杨潮生醒来时身上的余热未尽, 但神志已经归位。
他怔怔地望着怀抱里的缩成一小团的纪想,白净的脖子上遍布深浅不一的咬痕与吻痕,额前的碎发凌乱, 睡眠很沉,看起来像是被搓圆揉扁地蹂/躏了一整夜。
杨潮生感觉天都塌了, 他只能模糊地记得昨天发生的事, 他从下午开始就进入了易感初期,那时理智尚在,强忍住了想给纪想打电话的冲动。
直到傍晚时分, 偌大的房子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纪想还没回来,他凭着本能钻进衣柜里,抱着一件件纪想的衣服出来, 急躁潦草地在床上堆了一小方圆坑窝进去。
但beta没有信息素残留, 杨潮生最多只能闻到家里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是自纪想来到他家后换成的山茶花香。
可这并不是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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