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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蒋家为他取保候审成功了。
纪想向来与人为善,很少对人这么不客气,尽管他已经很克制了,不然光想到那天像破布娃娃一样的倒在血泊中的沈思儒,他就想冲上去给人俩大嘴巴子。
“我想看一看……他。”原宥没注意纪想表露出来的厌恶,“他好点了吗?”
“不劳您费心,思儒好得很,原总还是和蒋女士一起,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我……我知道他的腺体受损,我可以治好他,只要原氏……”
纪想打断他:“够了,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靠近沈思儒半步。”
话音刚落,半掩的病房门里传出声音,是沈思儒在喊纪想的名字。
“让他进来吧,我还有最后几句话和他说。”
纪想迟疑须臾,没好气地给原宥让开一条路。
“纪想,你不是总想知道当年的我高考后发生了什么吗?”沈思儒淡淡地说,“你也进来吧。”
纪想瞟了仍旧杵在原地的宋喆礼,叹了口气走进去关上门。
原宥在看守所待了近一周,一出来就直奔沈思儒所在的医院,连蒋凡语都拦不住,下颚上的胡子青茬一截,看起来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纪想见他怔怔的,讽刺了一句:“鳄鱼的眼泪。”
原宥充耳不闻,走到沈思儒的床边缓缓跪下,呢喃道:“……我会治好你的,一定会的。”
纪想去扶着沈思儒坐起来,听到他开口:“原宥,我答应你小姨不起诉你,不代表我原谅了你。她和我保证说,你之后绝不会再来纠缠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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