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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想摸了摸鼻尖:“好像也是……”
“住我那儿吧,离你上班的地方也不远,下次带你去看看,早上我还能顺路送你去公司。”杨潮生缓声,“搬家事宜不用担心,觉得麻烦交给我处理就好。”
他话贴心地说到这地步,纪想又难为情起来,杨潮生是真的在很用心地维持两人之间的虚假婚姻关系。
好敬业啊。
“那到时候再说吧,这件事也不急。”纪想眨眨眼,“哦对了,你们alpha都有易感期……能冒昧问一下你的周期是多久一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纪想身为beta,ao的知识课同样也有认真学习,和oga的发/情期一样,这些日子都算是比较个人私密的问题。
他之所以要问,也是出于婚后配偶的职责。
beta没那么多讲究,几乎没有不自控的情形出现,但纪想见过沈思儒分化时的痛苦,是知道oga发/情期是怎样难熬的。同等,alpha的易感期也并不会好到哪里去。万一杨潮生有什么突发状况,纪想也好应对。
“我还算稳定,大概三个月一次。”杨潮生担心纪想会害怕,安慰道,“我不会伤害你,我们不是事实婚姻,更不会强迫你,这点我会写在婚前协议里。”
为了缓解气氛,他还试图轻松地开玩笑道:“我的住处还有专门的小房间,到时候你只需要把我和抑制剂打包丢进去,关在里面落锁就好了。”
杨潮生说得简单粗暴,仿佛对抗这种天性是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对于没有伴侣的alpha和oga,抑制剂就在生理上代替了伴侣这个角色,扼制住欲/望,过程会比标记更折磨许多倍。只不过它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产生耐药性,所以现代社会不是很提倡终身使用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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