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阵阵,潮湿的水滴顺着窗玻璃往下滑落。
男人箍住少年的手臂紧了紧,埋头亲吻少年细腻的脖颈肌肤,嗓音染上一层幽怨哑意:“真舍不得让乖宝飞回去。”
白言转过头,搂住男人的脖子,吻他的眉心,亲吻他高挺的鼻梁,绵软的声音像在撒娇。
“先生,等绣球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啦,很快的。”
他的眼里很快氤氲起一层水汽,轻轻掂起脚尖,在男人耳边说:“而且,我们还有一整晚,对不对?”
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少年的耳垂慢慢爬上粉红,小声补充:“少几次……应该也可以。”
“遵命,我的公主。”
裴庭聿的胸腔溢出低沉笑意,将他的oga乖宝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可今晚奥兹不知道怎么回事,绕着男人的小腿汪汪叫不停,尾巴在身后烦躁地甩来甩去,等白言被抱上床,还扑上去咬裴庭聿的衣袖。
杜宾犬勇敢地抬起两只前爪,露出尖利牙齿,以一副保卫者的姿态,忠诚守卫在小主人面前。
哪怕裴庭聿强行把它抱出去,它也在门外嗷嗷叫,不停挠门。
白言心软得不行,软声说奥兹一定是因为上周生病,去医院住了几天,没有安全感,让它进来再待会儿吧。
裴庭聿心里忽然浮现出另一个猜想,但下一瞬又被他打消。
以他的信息素水平,在常年注射避孕药剂的情况下,如果不进行干预,是不会让乖宝受孕的。
alpha亲了亲白言的额头,打开门让奥兹进来。
刚刚还勇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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