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刚才弯腰的意思,如果不是裴先生反应快。这位虞先生,岂不是就要亲他的手了!
虞玄瑛轻笑:“既然两位要离开,我也不好叨扰了。不过我想,我和两位,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见面呢。”
他洒脱地挥挥手,临走前还朝白言眨了眨眼睛。
白言呼吸一滞,这位虞先生,即便你在国外呆惯了,也不能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情啊。
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不拘小节吗?
但是,少年摸着下巴思考,虞先生的那条领带,看起来很眼熟,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
是哪里呢?
白言暗自沉思,就听见身边的男人似乎说了什么。
oga正努力对比和领带有关的所有记忆,一时没有听清,拉了拉男人的衣袖,懵懵地抬头问:“啊,裴先生,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裴庭聿原本沉着脸,看着远处花蝴蝶一样,在社交场合如鱼得水的虞玄瑛。
听见白言懵懂的话语,他摇摇头,暗想自己关心则乱。
虞家那些糟心事,和白言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即便他们再怎么舞,也不可能舞到少年面前。
再低头时,男人脸上霜寒尽数散去,眼底漾起温柔笑意。
他抬起手,顺势牵住少年的手:“没什么,我们走吧,回家了。”
“好啊。”终于可以“下班”的裴夫人,强压住唇角的笑意,矜持地抬了抬下巴,和裴先生一起,朝陈沛珊一家人走去。
终于结束今天的晚宴,再次坐进熟悉的宾利后座,任由春夜清凉的夜风吹拂着脸,少年的心情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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