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晴和清透的阳光也不忍错过,从林间分出几缕碎光,宠爱地照耀在少年头顶,使得他淡金色的发丝微微发光。
蒋英兰交叠的双手抵住下巴,饶有兴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半晌,她曲起手敲了敲桌沿,挑眉问:“看够了吗?现在我能否占用,裴总宝贵的时间了?”
裴庭聿平静地收回视线,声音重新变回无波无澜:“当然。”
“那么,”蒋英兰敛了笑意,脸上换了副更正式的表情,“我们能好好聊聊,你和白言协议结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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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半蹲在草坪里,揉着杜宾犬热烘烘的脑袋。
狗狗足够热情地回应,oga却有些心不在焉,眼神频频朝花园露台瞧去。
隔得有些远,他没办法听见两人的声音。
蒋会长会问裴先生什么呢,为什么要把他支开?
少年忐忑不安地皱了眉头,如果他们无法通过核查,那他就要和裴先生离婚了吗?
离婚、从雅园搬走、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再也不能见到裴先生。
一股陌生的失落感充斥心间,又酸又涩,堵着胸腔,让他简直不能够呼吸。
少年不禁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失落而后知后觉地想。
原来他再次拥有家人,也会因为患得患失而难过吗?
永远无法得到,和得到之后又会失去,到底哪种经历更痛苦?
他已经吃过蜜糖,又如何能忍受再吃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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