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承受,宁愿独自一个人,也不想通过标记我,来得到安抚。”
“我很担心他。就不顾他的意愿,上了楼……”
过往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被忽略的细节也渐渐从脑中浮现。
明明不喜欢暗光,可却在他进门后,摁开了手边的台灯。
即便身体极度不舒服,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却还会假装冷落,想要借此吓走他。
哪怕是那个意乱情迷的吻,信息素也一直在克制地安抚他。
最后也是……先生从来没有强迫他。
先生,不管表现得多么冷漠,其实内心,一直是很温柔的人啊。
淡淡的橙花信息素释放在空气里,明明受隔离剂的影响,气息微乎其微,白言却能准备补充道这股味道。
艰涩的话慢慢变得平和,少年的手心渐渐渗出湿润,右手始终与男人相握,温热的湿意从相贴之处传去。
一个冰凉的硬物碰触他的手指,他知道,那是先生佩戴的结婚戒指。
“……我并没有那么不自量力,认为我有多么特殊。我只是相信,先生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弱小的oga,即便在他快要理智的时候。”
“而作为他的伴侣,在他失去理智时,我必须在他身边。”
裴庭聿的目光怔愣了瞬息,原来乖宝那晚,是这样想的吗?
男人的心顿时又酸又涩,乖宝这么无条件信任他,依赖他,哪怕仅仅是……作为家人?
话音落下,白言才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少年脑袋懵懵然抬头,忽然和男人复杂的视线相撞,立刻匆忙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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