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脸色立马变了,在原地停住,眼里的暗色似乎要比这夜还浓厚,动作极为轻缓的拉住林知越的手。
林知越有些不自在地往回收了收胳膊,见挣扎无果便放弃:“从酒店往外走的时候,走廊上的壁画落下来了,滑到手臂上了。”
周时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嗓音又低又哑:“...那关程云然什么事。”
“我拉了他一把,”林知越说,“不然那壁画就落到他头上了。”
周时肆握紧林知越的手,双眸晦暗不清:“疼吗?”
林知越不想让气氛这么严肃,笑了笑:“我说不疼你信吗?”
周时肆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整个人沉又冷,被低气压包围着:“缝针了吗?”
“缝了,”包着那么一大块纱布不缝针才怪呢,林知越实话实说,“缝了七针。”
听完这句话,周时肆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原本就握住的大手再次用力收紧,他向前抱住林知越,满腔的话说不出口。
“其实不怎么疼。”林知越回抱住,两片胸腔紧密相贴,两颗心脏同时跳动。
夜风吹拂,林知越脸上带着笑,声音就这样轻轻融入风里:“我知道你担心我,我这不好好的么。”
“...不一样,”周时肆声音磁哑,“我宁愿我替你疼。”
“那就换成我心疼你了。”林知越语气认真,“我也不想看到你受伤知道么。”
林知越想到还在国外那两年,周时肆在娱乐圈初露头角,电影一一部部接着上,林知越在第一时间就会去看,通过网络关注着周时肆的各种活动动态。
直到有一天,林知越晚上刚回到公寓,习惯性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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