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
“你先去洗澡。”林知越完全抽出自己的手,“我去冰箱找点冰块,弄点冰水,回头用毛巾给你敷在头上。”
林知越看着周时肆略微泛红的双颊,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周时肆现在只觉得困,他迷迷糊糊地说,“你带我去洗澡......”
陪他折腾完时间又快过去一个小时,林知越把他送回房间,在冰水中将毛巾泡湿又拧干,敷到周时肆的额头上。
周时肆一沾上床就睡着了,林知越在床边守着他来来回回将毛巾打湿又拧干,直到林知越试着温度差不多才回自己的房间。
临走前又倒了杯热水摆在周时肆的床头柜上,万一夜里醒了喝的水也不至于太冷。
今晚处理完许翌的事周时肆又跟着来,接收的信息量太多,即使林知越很困,身体很疲惫了,可真躺在床上时,脑袋还是异常的清醒。
眼前走马观花般闪过今晚的些许,周时肆说那些话时的神色林知越都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