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十八楼,周时肆又跟在林知越后面进了家门。
房子布局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变化,灰白色的整体装修风格,客厅里放着样式简单的沙发和茶几。
当时19楼被林知越买了下来,装修的时候打通了上下两层,所以现在愈显空旷,清冷的都不像有人居住,毫无生活气息。
林知越找了双新的拖鞋给周时肆穿,来到厨房拿了瓶水递给他,之后就先一步走进了房间。
周时肆接过他递来的水,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自己对着熟悉的房子四处打量了几眼,也没到处乱转,趿着拖鞋有些局促的在沙发上坐下。
大约过了一分钟,林知越手里提了个家用医药箱从房间里出来坐到周时肆旁边。
他打开仔细翻找了一会儿才在最底下找到一支药膏。
看了眼保质期,林知越把药膏连着棉棒一起递给周时肆。
“涂涂脖子,有些地方都挠破了。”
周时肆愣愣地接过,没想到林知越进房间是去给他找药膏了,刚才他还以为林知越是觉得和自己待在一起尴尬才逃到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