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乖乖吃了药。
陈禹感慨,“你还真的需要人哄着吃药啊,我妹妹都不这样。”
白闵京恢复了一点精神气,又罩上了一层阴郁的皮相,冷冷地白他一眼,好歹是没说出没礼貌的话来。
白闵京躺了一会,陈禹也陪着他。
陈禹没有午休,犯困呢,坐在凳子上假寐,白闵京本就沉默寡言,陈禹不说话,他就更不会说。
空气静谧。
白闵京看了一眼陈禹,他发现陈禹的眉毛有道疤,很浅地藏着眉毛中间,难以察觉。
丑死了。
白闵京转过脸没看他。
他只休息了二十多分钟,等疼痛感没那么明显,就要走,他得去上课。
陈禹跟着他一道走,他还没睡醒,神情有几分懒懒散散的随意,他们教学楼不一样,分别前,陈禹又开始耍嘴皮子。
“我照顾你了两次。”
白闵京用眼尾轻描淡写的扫他一眼,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陈禹笑了起来,掺着一点戏弄玩闹的心思,欠了吧唧的,伸出手。
“这次还有糖吗?”
糖自然是没有的,白闵京听出了他的戏谑,有点无语。
他觉得陈禹是把他当小狗玩了。
白闵京又阴冷冷地瞪他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