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克情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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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庭院中的梧桐错落无声，连风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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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半天等不到凤辰发话，偷偷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开始絮絮叨叨，以期填补这种安静：“我是个俗人，所以只有这种俗招。不过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道歉，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栖鹿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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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凤辰剪断她的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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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停住，不知道凤辰什么意思，但依言徐徐将目光对着他，尽管她非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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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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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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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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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哦哦，嗯……我跟你道歉，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去栖鹿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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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辰：“不是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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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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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辰：“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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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玉小声道：“哦……那个，我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还会不会管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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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辰一步步踏前，白锦玉后背贴着门壁一寸寸的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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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什么，你不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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