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承诺。这种话从别人口中说出可能是质朴的甜言蜜语,但林均的稳重是从内到外的,只要邹向南愿意,他可以停一辈子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但邹向南给他的回答是掰门把的声音。所有车门都内锁了,邹向南打不开,也不去请求林均,就是执拗地一次次机械地扳动,好像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内心柔软的一处又被林均的那句话戳到了,他也渴求那份被保护的安逸。
于是林均给了他选择,他解开了车门锁,同时,也握住邹向南的左手,把袖子撩上去,抚上小臂上一条狭长的疤。那是邹向南十二岁的时候留的,他省下一个学期的早餐钱,买了琴行里最便宜的那把吉他,但他父亲看到后第一反应是以为他偷了钱,气急败坏地把吉他摔坏后还要折琴颈,邹向南去夺,争执间整个小臂被琴颈的尖锐部分刺穿。他本身是疤痕体,那次受伤后的治疗也很潦草,以至于到现在手臂皮肤上还有疤痕增生。因为这道疤,邹向南极少穿短袖,也习惯用绑带把这个部位遮住,好像他和别人都看不见,这段过往也就没发生。
但林均在七年前的那个晚上触碰过邹向南的全部,他在撩袖子前甚至有去亲吻的冲动,他想告诉邹向南,他接受他的全部。
所以,当林均看到邹向南的手腕上有很明显的被手铐**摩擦后留下的红痕,他的大脑在一瞬间是空白。
一瞬间过后则有千万种念头涌入,他想知道是谁干的,又是什么时候。邹向南肯定不是自愿的,那他身上身上是不是还有没别的受伤的地方,他抑郁复发说不定也和这些痕迹有关,他——
他对林均说:“情趣。”
“很奇怪吧,我也觉得要重新认识我自己了,”他在回忆自己过去的恋情,平静又直白地就像是在转述另一个人的经历,“我和那个美国人连手都没牵过。原本以为和赵孟之是soulte,可以谈一辈子柏拉图,没想到他会出轨。陆廷确实是好人,那么好的人我当然不想耽误,就也分了。”
他哼笑一声,似乎很看不起那个被他剥离出的“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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