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选择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初三就是2月14号,以工作为名可以不用纠结跟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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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朱魑都是要回老家过年的,无远弗近,结果今年因为《我服了》上春节档,她反而没法回去。而冯林自然是不回的,春节期间正是赚钱的日子,她这个当老板的不能不亲临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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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冯林还拿了一篇讲演稿给楚垣夕,让他帮忙润润色,说是其中有些词汇和描述非常重要,但是总是形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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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无耻应该怎么说?我是说我要做一些可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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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化措辞是吧?你这是,对员工的演讲?”楚垣夕看了看,觉得还是有些过于鸡汤过于煽情了,但是既然冯林给演讲定的基调就这样,只要没有直接强调狼性,他都可以忍。“无耻,而且是自己无耻,啊,你可以说自己有目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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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的性……”冯林咋嘛了一下,“那特别无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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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性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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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目的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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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话使得楚垣夕对于2月14感到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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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回家之后更头疼。倒不是亲戚上门的问题,随着他的事业越做越大,亲戚关系变得越来越融洽了。虽说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但是衡量一个人不能只看存款,还得看社会影响力,现在楚垣夕已经是一个有着不小社会影响力的人,这种影响力的提升本身就会促使别人变得更“融洽”,比如,不会随便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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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别人不提不代表老妈罗玉华不提,刚住了一夜,大年初一罗玉华第一件事就是过问楚垣夕的婚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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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罗玉华说:“在你回来之前,我们已经看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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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看吗?”楚垣夕答应一声,心说我朋友圈之类的都安利了多少遍了,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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