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他年岁渐长,接任登基只是迟早的事,你也不小了,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就算不能也要注意说话的分寸。”
凤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了一下,泄气道:“知道了。”
谢循那家伙以后还愿不愿意见他都不一定呢,明明上次说好不会再这样了。
谢循那个骗子。
林清弦看着凤绵低下的头颅,无声叹口气,道:“好了,身体不适就尽快回去休息,别站在这里吹风了。要是再哪里不舒服,你娘该担心了。”
“哦。”凤绵低着头转身,有些闷闷地往自己屋里走。
林清弦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皱了下眉头,脸上是若有所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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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往常,平白多了一天的假期,凤绵早就待不住了,可是今日他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怎么出去,就连岁岁和晏晏过来陪他,他也是频频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夜里洗漱完后,躺在被窝里也是几经辗转,完全睡不着,脑海里都是谢循白日追过来对他说的那些话,还有谢循枕头下的木雕小人和那张小画。
昨晚醉酒后的模糊记忆也渐渐想起了一些,他还记得谢循抱着他时比平常火热的胸膛,那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成年男性的胸膛,这冲击不亚于那一次凤绵目睹谢循那啥后从盥洗室出来时的感受。
让凤绵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觉得一阵热意冲上脸。
他只是没想到谢循心仪的人会是自己,这是他从没设想过的……
他的绢花送给了谢循,难道从那时候起谢循就起了别的心思?
早知道就不把绢花送给谢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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