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着林清泉,还是笑着说:“过几天再说吧,这孩子正离不了人的时候。”
林清泉看了一眼已经停下了哭声的林凤绵,终是没再说什么。
等林清泉离去,林清弦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看向林凤绵,伸手轻轻刮了一下林凤绵的鼻子,“脸都哭红了,哭累了吧。”
林凤绵成功阻止了林清泉拿到他爹的手稿,心里高兴,咯咯笑了起来。
“又哭又笑的,都说孩子的脸六月的天,果然是真的。”林清弦也含着笑。
过了一会儿,林清弦把松墨叫进来。
“手稿的事谁都别说,就当没带回来,以后我在家的手稿也都要烧了。”林清弦吩咐道。
虽然刚才松墨不在书房,但林清弦知道以松墨的耳力肯定都听得一清二楚。
松墨不是一般的小厮,是林清弦两年前捡回来的。
那时候林清弦父母陆续离世,祝乔也还没有嫁过来,发现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松墨时,难得起了恻隐之心,请了郎中,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人救回来。
从那之后松墨就跟了林清弦,忠心不二。
松墨这个名字也是林清弦帮他取的,林清弦从没问过他的过去,他也没说,主仆之间保持着这个默契,互相扶持着走过一段时间。
松墨就像是普通小厮一样跟在林清弦身边,但林清弦很清楚松墨身上的大本事。
像隔墙听耳这种事,难不倒松墨。
松墨也点了头,“记下了。”
林凤绵听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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