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商人,也遑论是性情敦厚或是待人严苛,都听不得一个字:赔。
更何况,小谢言下之意,已不是在说他会赔,而是在暗指有朝一日,他会赔的连翻盘的本都不剩,重新变回那个乡下一无是处的穷小子。
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他心知小谢身怀修为,不是他一个平头百姓惹得起的,因此强压怒火,粗声道:“小谢姑娘,你带着人到我门口闹,我也不曾说什么,只因敬你是个人物。却不知陈某是哪里得罪了姑娘,竟使你口出恶语,如此咒诅陈某?”
小谢见他如此激动,竟一反常态的不以为意,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垂在胸前的发辫,轻声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又何须恶语相向?”
陈老板给她气得仰倒,胸口起伏不定,此刻若是换个人在他跟前如此大放厥词,只怕已给他痛打一顿了事。他到底是沉浮商海多年,颇有自控之力,片刻之后,已压下怒气,沉声道:“倒要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