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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瑾看了眼另一边朝这边看的几位官员,笑了笑,“说来,这些日子里,朝廷上下都说,阿年这官运亨通,连带着手下身边的人都高升,想方设法要去你府上拜会呢,只是你因为会试闭不见客,竟有不少人找到了傅家来。”
赵丰年笑了,“都是陛下赏识,皇恩浩荡,这些传言实在是言过其实了。”
“嘿,还真不是!”顾子升一拍手,“我就不说了,要不是你,怕是我还在临县做小县令呢,也许是又调去了其他地方当县令,顶多知府走到底了,就是户部的张谦,也多少是沾了你的光,北地那片,多多少少都升了官,柳大尺都成校尉了,还有齐晟,你不治理好北地,也没他的位置,至于你们你们那届的探花,苏锦章,也终于跳出了翰林院,如今谁都说说你赵大人是禄神呢!”
赵丰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