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陛下也想好好问问夏大人,为何来北地要背这人私下接见这两个戎人。”
“你以为随便找来几个戎贼,就可以污蔑本官吗?妄想!”
“本来确实还没有证据的,只是,这不是,夏大人亲自送了上来吗?本官之前就在想,为何盛富贵口口声声说朝中有人,家中却并未搜到任何跟京城方面的书信来往,却原来藏到了这里。”
赵丰年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将一叠书信,并一本账簿呈上,他当着夏岚的面,翻开那本账簿。
“啧啧,还真是精彩,这场布局,竟是在三年前刚开始跟戎族谈判之时就开始了。”
夏岚面如死灰,“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你这是污蔑我!”
“夏大人这话还是等回了京城,跟刑部大理寺,跟陛下解释去吧,押走。”
赵大尺将人押走后,角落的两个“戎人”这才掀开头发,抬头,只见其中一个竟是拓九。
“辛苦了,我就说你怎么成随从了,合着怕认出来了。”
拓九拍了拍另外一人的肩膀,“干得不错,阿塔,今年过年你家多分一只羊。”
那个叫阿塔的少年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嘿嘿,谢谢拓哥,那没我啥事我先走了?”
“赵大人,你这招引蛇出窍还真好用,就是一直低着头,我脖子都酸了,你们再不来,我都要忍不住直接将人绑了,不过,你后面哪里去找戎人那边的接头人呢?”
“自然会有人将人送过来。”
临走出门的时候,赵丰年停顿片刻,“对了,是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