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知道,就如赵来贺所说,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平头百姓就是怕官。
“爹,娘,我打算明年下场。”
赵来贺巧娘还没反应过来。
“下什么场?打谷场?”巧娘不解。
赵来贺却是意识到了,“你想明年开春考童生?”
赵丰年点点头,“我想明年先下场试试,倘若成了,对咱们家都好,倘若不成,就要辛苦爹娘白干数月了。”
赵来贺却笑了,“你尽管试!爹娘都支持你!”
巧娘本来还在想儿子只读了不到两年的书就要去考科举,此时听到丈夫的话,也笑了。
是了,管他读了几年书,如今他们家也不是出不起考试的花销,前头县太爷给的一百两,盖完房子花了不到十两,还是特意给儿子多盖了间书房的缘故多花了些,又拿出六十两买地,如今还剩下三十两没动呢,加上前头赵来贺出货的钱,她自己买鸡的,家里还有一百多两呢,够儿子考好几回的了。
赵来贺同样这样想。
夫妻俩谁都没觉得赵丰年这次能考上,主要是考科举对他们而言太遥远了,老赵家赵老三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考上,大伯家的有志读了好几年也没成,虽然知道自家孩子聪明,但是考科举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赵丰年虽心里有底,却依旧不敢松懈。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顾家私塾的学子们都陷入了水深火热中,谁都逃不开一个叫做“赵丰年”的噩梦。
就在赵丰年在私塾试图卷死同窗的时候,大豆也开始收获了。
去年赵家一亩地收了一石多的豆子,今年全面施肥,竟然收了平均一亩二石,整个赵家村再次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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