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胸脯立马答应了下来,只是,等巧娘走后,他又犯起了难。
宝儿这么脆弱,怎么带他玩呢?万一又生病了呢?
倒是赵青青主动站了出来,“宝儿弟弟要跟我们一起挖野菜吗?”
赵丰年依旧点头。
都是小孩子,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就算赵丰年动作慢,谁也没嫌弃他。
“大胖,这就是你四叔家的罐子啊?”另外一个跟大胖差不多大的孩子推了推大胖,稀奇道,“看着是跟我们不一样,他可真白,我还没见过长得这么白的人呢,人也小小的瘦瘦的。”
“什么罐子!他叫赵宝儿。”
“我娘说的啊,说你们家天天煮那个苦水,给罐子喝。”
另外一个瘦点的挤了过来,“那个啊,叫药罐子,那个苦水就是药水儿,牛蛋你不懂还瞎说。”
“你才不懂呢,药水就是苦水儿!”
“那也是,我可不想喝苦水。”
“那我也不想,去年我生病的时候喝过一次,可苦可苦了。”
“小罐子真可怜,天天只能喝苦水。”
大家纷纷同情起来,一时间,看着那个拔野菜的背影,仿佛目光都多了几分慈爱。
等等?什么野菜?
“诶诶,小罐子,那是头痛花,不能拔!”
赵丰年转身朝说话的孩子看过去,几个孩子见赵丰年一手头痛花的花朵,地上只剩下头痛花的杆子直立立地杵在哪里了。
头痛花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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