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其实,地板哪里凉了?某天,申明瑚领着一支工队回来,接着家里就哐哐整起来了,在入冬之前全屋都通了暖气。
许沛锡快步走过去,要伸手抱女儿,经过茶几时,他的眼神不经意地落在放在上面花花绿绿的信件,信件没有整齐地叠起来,一看就是申明瑚的手笔,许沛锡忽然看到夹在中间的那封信上,落款的一个周字。
许沛锡连忙瞳孔一缩,周?还有哪个周?申明瑚又能认识哪个周?
他脚步一顿,忍着暴躁说道:“将旌旌抱到沙发上,你拿着哈巴狗布偶,先跟她玩一会儿。”
小霞点了点头,一个转身,阻挡住怀里申令寅的视线,让她看不到许沛锡,拿起沙发上的狗狗,跟她玩藏脸游戏。
申令寅有玩就是爹,立马把亲爹给忘了,被逗得笑喷了,口水直流。
许沛锡边拿起信件,边飞快地往申明瑚卧室看了一眼,接着朝向门口,手很稳地将里面的纸张掏出来,展开一看。
“猎猎,好久不见,我终于从敏敏嘴里得知了……”
事业上获得的成功带来的好心情,此刻全被这封信给破怕坏掉了,许沛锡越看脸越黑。
努力压住将信纸撕碎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周念淮和申明瑚通信也改变不了什么。
申明瑚得折磨他到老呢。他比周念淮年轻了好几岁,烟龄不仅比他短,抽得也没他厉害,肯定死在周念淮后头。
这么想着,许沛锡就轻哼一声,目露不屑看了手里的信纸最后一眼,原封不动地将信纸折好,放回了原位。
他拍了拍手,插到小霞和女儿中间来,一脸地温柔宠溺,柔声说道:“旌旌,爸爸来陪你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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