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没那么傻,多说了这种事,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亏。”
许沛锡定定的看着她,好心地提醒道:“流氓罪?”
申明瑚挑了挑眉,冷漠地反问道:“那旌旌呢?”
接着她在许沛锡给出反应前,扶额哈哈大笑,自嘲地说道:“这么一说,原来我将自己的生活搞得如此的剪不断理还乱。”
申明瑚转回头来,看着许沛锡,轻声说道:“死多简单呀,纪君逸被判无期徒刑,而不是枪毙的时候,我多开心。他慢慢受着吧,每天生不如死,但又舍不得死,要是被毙了,他反而解脱了,会高高兴兴地上刑场。”
许沛锡缓缓地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所以你要将你的眼神、你的语言变作刀子,让我也尝着纪君逸的感受。”
申明瑚脸上出现了幸福的红晕,仿佛喝醉了一般,她身体也摇摇晃晃的,“没错!”
许沛锡垂下眼,片刻后,他抬起眼,眼睛红得不成样子,“这辈子我们只能这么过下去了?绝无转圜得余地?”
申明瑚轻笑一声,朝他扬了扬了下巴,说道:“这才哪到哪?你居然问出这种话。”
申明瑚说的语气缓慢,却如同疾风暴雨一般,淋在许沛锡的心头上。
饭已经凉透,油脂凝固,看着就没有胃口。宽敞的餐厅里只剩下许沛锡一个呆坐着。
第二天,许沛锡像往常一样上班,午休时间里,他和两个最信任的帮手,开了一次小会,而高远飞被排出了这个最亲密的小团队。
此后,许沛锡明面上对高远飞还像以前那样,可整个办公室的人心里都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以前许沛锡最信得过的人,就是高远飞,现在只是普通同事了。
高远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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