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向
平,说出来惊人的发言,“向平,我觉得徐慧宁是看向咱们家猎猎了。”
乔向平同样也想不明白,但他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还笑话申云骊就是爱多想。但这会子他笑不出来了。
乔向平手一顿,甩脑袋说道:“不可能的!徐慧宁是操心这种事的人嘛?她家老大都快三十了,也没见张罗着。”
申云骊笑眯眯地说道:“既然你不那么想,那就算了。”
说完,申云骊快速地漱好了口,也洗了脸,嘴里唱着《我是一个兵》,施施然地从乔向平身边走开了,徒留脸色凝重的乔向平一个人在盥洗室。
申云骊的歌声从外面传进来,“嘿嘿嘿”这几个词尤其响亮,仿佛在嘲笑乔向平。
乔向平嘴上说着不可能,其实心里已经信了九分。
餐桌上,他极度开口想跟申云骊讨论这个猜测,都被申云骊挥手,以“食不言寝不语”给挡了回去。
谁让他昨晚嘲笑了申云骊呢,这是活该。
这天早上,乔向平心情沉重地出门上班,刚在院道上没走几步,就看到徐慧宁提着一个大包袱迎面而来。
乔向平下意识地伸手,还出口问道:“这是往哪去啊?包袱看起份量不清啊,怎么不让老周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