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自己要去当兵,要上战场!
她和丈夫强忍着笑意,面上跟闺女有商有量了,但心里却只把闺女的话当做是一时兴起,不当一回事。
没想到闺女高中毕业后,愣是跑去了大老远的昆明当兵,这次谁也拦不住。
五年前的申明瑚确实是一个小孩子。
1972年夏,烈焰灼热地炙烤着大地,大院操场上,只有偶尔路过的几个人。连大院里最爱闹腾的那帮小子,也躲在家里了。
操场外围一排排的梧桐树荫下,安置着一列列的单杠。
申明瑚单手搭在杠杆上,一只手拿着根赤豆冰棒,有一下没一下地咬一口。
申明瑚不是孤零零地一个人在这里,她旁边还有魏开韵。魏开韵是个长相腼腆文静,身材高挑的姑娘,脸上还有一颗小小的青春痘。她留着齐刘海,扎着两个花鼓包样子麻花辫。
申明瑚和魏开韵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还穿着尿裤,“咿呀咿呀”说着婴语,两人就认识结缘了。魏开韵比申明瑚大一点,但也大不了多少,只大了三个月。
然而两人相处时,却没有年龄大小之分,魏开韵丝毫没有当姐姐的觉悟,申明瑚也没有当妹妹的觉悟,反而很多时候,魏开韵听申明瑚的。
魏开韵刚懊恼完自己脸上冒出来的痘痘,转头一看,好朋友手里的冰棍都要化了,直往下滴水。
她“哎呀”一声,然后说:“猎猎,你的冰棍化了!”
申明瑚稍微回过点神来了,“哦”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赤豆冰棍,不紧不慢地咬一口。
看申明瑚还是一脸的心不在焉,魏开韵忍不住开口问道:“猎猎,你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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