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把阿年放在床上。
唇齿交缠,雪公子刚裹上的外衣又被阿年扯掉。
原来是在水里不行。阿年这下放心了。
第二天,阿年染了风寒。
雪重子任劳任怨熬药,熬好后端去。
阿年接过药“咕噜咕噜”一口气喝掉,旁边雪公子立马塞一颗蜜饯进阿年嘴里。
雪重子送完药走了。
阿年裹着被子锁在床上,指责雪公子:“都怪你,谁让你洗澡不穿衣服勾引我的。”
雪公子乖乖点头,“都怪我都怪我。”
阿年:“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雪公子凑上去贴了下阿年的嘴唇。
阿年在雪公子后退的时候扯住他的衣领,她的呼吸打在雪公子的脸上,柔声道:“再亲一下。”
这谁能顶得住,雪公子将阿年压在床角,重重地吻上去。
第二天,两人都染了风寒了。
雪重子继续任劳任怨的熬药,一碗药变成两碗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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