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上。
阿年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她又不是很急。
直到有一次他发现宫远徵也在喝药。宫远徵被阿年发现了,也并不慌张,说他也喝的是调理身体的药。
阿年直觉宫远徵在说谎,用帕子沾了些宫远徵喝的药,第二天就跑去医馆问大夫了。
医馆的大夫没几个有那么厉害,能凭借手帕上残留的药汁判断出是什么药。但宫远徵吃的是很常见的药,大夫就看出来了。
宫远徵喝的是避孕的药。
阿年一下子感觉自已气得要死,我在这边备孕,你在那边避孕。跟我打擂台呢!
阿年气冲冲跑回去,拉着宫远徵“劈里啪啦”一通说,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宫远徵还很委屈,“我,我只是怕……”
“你不想生小孩你跟我说呀。我喝了这么长时间的药,你以为是甜汤吗,苦死我啦!”阿年着重又强调了一遍,“真的很苦!”
宫远徵没想到阿年气的是喝药。
宫远徵:“是我的错。”
阿年本来对生小孩这件事是随缘的,喝了那么多苦苦的药也没怀上,她也没有不开心,以为是正常的。结果现在知道是有人在拖她的后腿,这就不能忍了。
这说明本来她是不用喝那么多药的!
但既然都已经喝了。阿年一把扯住宫远徵的衣领就往床的方向拖,“我还就要生这个小孩了!”
总之事情进展到这里,宫远徵也不敢搞小动作了。
阿年怀孕期间是吃了很多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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