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过喂阿年吃饭,以阿年觉得还是自已捧着碗扒拉吃得更开心点为结束。
现在阿年起床,自醒来那一刻开始,接下来的所有事宫远徵都能帮她做了。她穿着寝衣被叫醒,睁开眼又闭上,再次睁开眼,自已已经穿戴整齐了。
换衣服,梳头发,宫远徵甚至现在都会帮阿年画点淡妆了。
这一切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还要从新婚的第二天早晨说起。
阿年腿酸不想动,指使宫远徵抱她去洗漱,使唤宫远徵给她端茶倒水。
阿年发现,反正只要她委屈巴巴地说一句腰痛腿酸,宫远徵就会很听话,指哪打哪毫无怨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阿年为了测试宫远徵的底线,还跟宫远徵玩了以前和大黄玩的游戏。就是阿年抛出去一个小球,让宫远徵给她捡回来,阿年又立马抛出去。
在阿年第三次抛出去小球,示意宫远徵去给她捡回来的时候。宫远徵站在阿年面前,阴森森地叫了声阿年的全名,一个字一个字地拖长声音喊道:“宫——年——羽——”
阿年的回应是立马反手捂住腰,“哎呀腰好酸。”
宫远徵只能:“行行行,我去给你捡。”
宫远徵就这么任劳任怨地被阿年当下人一样使唤了四五天。
直到第五天晚上,阿年黏黏糊糊地凑过去亲宫远徵,宫远徵刚开始温柔的回吻着,吻着吻着气息就乱了。
阿年伸手去扯宫远徵的衣服。新婚那晚阿年的体验感很好,宫远徵理论知识很扎实且有耐心,意志力也很强,硬是忍到阿年充足地准备好了才进去。
阿年体验感很好,这会儿想了,自然就胆子很大地去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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