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凑近看微微绽放的出云重莲,“希望永远都用不上它们。”
剩下的时间,有时候去医馆待一会儿,有时候去药田看看。
还有,宫尚角的伤还没好,每天都要去看望。
这天,上官浅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宫尚角喝药。
这画面看得阿年愁眉苦脸的,仿佛喝药的那个是她。
阿年没带蜜饯,就剥了个拳头大的橘子,见上官浅喂完最后一口药,直接把橘子塞宫尚角嘴里。
宫尚角哭笑不得地伸手拿掉橘子,掰开后慢慢地吃。
宫远徵用手拍了下阿年的小辫子,“你好歹分成两半啊,想噎死哥哥吗?”
辫子上的小铃铛“叮铃”地响起来,阿年皱着眉看宫尚角,“角哥哥,还苦吗?”
宫尚角吃掉最后两瓣橘子,“不苦了,橘子很甜。”
阿年自已怕喝药,将心比心,心疼每一个喝药的人。
围观完宫尚角喝药,宫远徵就带着阿年去放纸鸢了。他一直记得自已答应过阿年的,等天气好点的那天,再陪阿年放纸鸢。
宫远徵拿出来的纸鸢是传统的锦鲤形状,大黄纸鸢和小香香纸鸢只适合观赏,不太能放起来。
宫远徵缓缓后退,一点一点松着手里的线,等纸鸢在空中飞得比较平稳后,再把手上的线递给阿年。
阿年牵着纸鸢跑来跑去,欢快的笑声传进宫远徵的耳朵里,他轻轻弯起嘴角。
这次他没说什么“别跑,出汗了容易生病”之类的话。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