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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说谁不会治呢?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宫远徵:“你这一副药下去,哥哥得昏迷三天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阿年肯定知道,她又不是没用过这个药方,“你懂什么?这是我的改良药方。要敢下药,病才好得快!”
宫远徵都要气笑了,“我懂什么?”
阿年:“你就说,这药方能不能治好哥哥的风寒。”
“能,但不喝这药哥哥最多七日就好了,喝了你的药,得熬个大半月。”
阿年听这话,一下子气势就没了,“是吗?”
宫远徵:“你哪来那么大胆子拿哥哥当实验品。”
“我没有啊,这是经过时间检验的药方。”阿年越说声音越小。
宫远徵:“你.....你给谁看过病?我记得在医馆,我只让你做过捡药晒药这种小事啊。”
阿年吞吞吐吐,“不是有个人,因为和你不对付,每次都不愿意去医馆拿药来着吗。”
“宫子羽?”
阿年点点头。
“还有别人吗?”
阿年:“没有了,谁会让我看病啊。”
宫远徵沉默良久,最后憋出来一句:“子羽哥哥,挺难杀啊。”
宫远徵最后自已重新写了一份常规的风寒药方,不是写给医馆拿药,是写给阿年的。
宫远徵:“阿年妹妹,你治病就不要灵机一动了,照这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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