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去看宫尚角,他这会儿正拿着帕子擦拭自已的手。阿年对着宫尚角心虚地“嘻嘻”两声,拉着还站在柱子前的宫远徵就跑了。
宫尚角擦干净手,看着弟弟妹妹手拉手往外跑的背影,低头笑了笑。
晚膳,阿年是拉着宫远徵一起去角宫找宫尚角一起吃的。
宫远徵还有些抗拒,说下午才惹过哥哥呢。
阿年一脸嫌弃地看向宫远徵,“外面都传你阴狠毒辣,我真是一点看也不出来,明明胆子就跟兔子一样。怕什么啊,尚角哥哥才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呢。”
阿年有次跟宫紫商一起讨论宫门这代的几个公子,宫紫商说她最怕的就是宫尚角了,但宫尚角反而是阿年最不怕的那个。
从宫唤羽说起,他再宠阿年,阿年要是犯了事,宫唤羽还是会说教的。
再说宫子羽,阿年和宫子羽从小打到大,小时候还能打个有来有回,现在宫子羽长得牛高马大的,一只手就能制住阿年。阿年要是真惹宫子羽生气了,宫子羽是真会动手的。这也是宫门里唯一一个实实在在会下手打阿年的。阿年无数次对天哭喊“老天啊都是早产,凭什么宫子羽发育地这么好!”
然后是宫远徵。阿年身子不好,宫远徵不会真的给阿年用毒。但什么下痒痒粉、把药熬得苦三倍之类的幼稚把戏,宫远徵是一样没少用。阿年也是被报复多了,就摸清了宫远徵的底线,以及熟练掌控了顺毛技术,这才在徵宫混得如鱼得水。不过总有翻车的时候,阿年对宫远徵还是有着一丝敬意的,不敢真把人惹毛了。
最后是宫尚角。只要阿年不犯什么原则性错误,他是任由阿年随便要做什么的。宫紫商说这人太严肃了,阿年反倒认为这明明就是最温柔的那一个嘛。
回到现在,阿年懒得管宫远徵了,直接往外走,“你不去算了,我自已去。”
宫远徵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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