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递到了兰夫人的手里。
妹妹需要自已,密道外面的宫门族人更需要自已。
“哥哥!”宫年羽哭喊着,要跟着哥哥跑出去。
兰夫人抱住了宫年羽,“阿年乖,哥哥会没事的。”
宫年羽在兰夫人怀里哭了好久也没停下,但哭累了,也从大声哭喊转为小声抽噎。
旁边的宫子羽从兜里摸出来一块糖,递到宫年羽的嘴边,“阿年妹妹,别哭了,给你吃糖。”
……
“阿年,以后你和唤羽哥哥,就是伯伯的孩子了。”宫鸿羽蹲下身抚摸着阿年的头发,眼里满是心疼。
阿年下意识抬头看向身旁的哥哥,宫唤羽对妹妹挤出一个笑容。
阿年没见过哥哥笑得这么难看过,笑不像笑,哭不像哭。
阿年最开始对死亡这件事没什么概念。
好长一段时间,睡醒后都哭闹着要找爹爹娘亲。
直到有次自已摔了一跤,膝盖都摔破了,哭着往爹娘的卧房跑,推开门进去了,没有娘亲,也没有爹爹。
阿年沉默了会儿,搬了小板凳去拿了柜子里的药粉,揭开盖子往自已膝盖上倒,一整瓶都倒光了,膝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色粉末。阿年站起来,多余的粉末往下掉,弄脏了鞋子和裙摆。
阿年再也没有哭着要找爹娘了。
阿年是早产儿,身子弱,平时的娱乐很匮乏。
不管是捏泥人、编花绳、画画、折纸,宫唤羽都会很耐心地陪妹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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