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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赞同地点点头,看来他也认可有些钱不需要省。
过了一会儿,车在宠物医院门口停下了,我进医院说明了情况,顺利把母亲养的大白猫带回了车上。
这只猫非常亲人,温顺可爱,除了刚上车的时候叫过一声,就没有再发出过声响。
它怎么了?男友问,为什么住院?
我回忆着母亲的说辞:意外舔到除虫药了,结果四只脚都动不了了,差点救不回来。
男友面无表情:这么脆弱吗?
我回答:毕竟也算是毒药嘛。
他不吭声了。
又过了一会儿,汽车才缓缓驶到父母所在的住宅区门口,我露出脸,向保安证明了身份,这才被放行通过,接下来的道路弯弯绕绕,曲折漫长。
我问男友会不会觉得路程太遥远,他说不会,他家也差不多。
我不太听得懂他的差不多是什么差不多,不过也不重要,我只记得也只在乎一件事,他是我目前为止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他想告诉我什么我就等着听什么,我不会逼问他他没有谈下去的故事。
虽然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就是在乎他。
从市区过来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功夫,最后父母的房子终于出现在眼前。
我迫不及待地下车,男友还在后面整理车位,父母和往常一样,早早就在我说要到的时候,在门前等待我。
我走上前去,却很快察觉到异样,皱起眉头,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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