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他默默挪了个位置,和我挤在了一起。
我拿出饮料,递过去,不用开口,他就自觉地接过了饮料,拧开,仰头喝了一口。
不怕我在饮料里下毒吗?
还是说他不怕毒?
我好像听说过揍敌客家的杀手会进行毒药训练之类的传闻
我发起了呆。
为什么不当医生,反而去大学里教书?他突然问我。
我的职业规划,的确一开始是毕业之后用家里的钱开心理诊所来着,实习的时候也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但后来更改了规划。
遇到了一个案件,我机械地回答,实习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病人有犯罪倾向,我没有开导好他,让他产生了错误想法,从那之后就很自责,觉得自己不适合干这个。
我对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几乎每个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这段过往,履历上也是这么显示的。
伊尔迷不应该对这段经历产生怀疑。
我不喜欢谈论自己的事情,我极力掩饰这一点,但是虚情假意可以伪装,真情实感却很难抹消。
我转移话题: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他平静地说:之前就很好奇。
然后没有再说什么。
我也没有说话。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我开始动脑子想,伊尔迷嘴里的之前,具体可能是指什么时间段?
我猜他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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