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试着去和揍敌客交涉的。雷诺安最后道,这阵子你就先和学校请假。
说着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害怕,塞西莉亚,揍敌客其实很讲道理,我们只要展现出足够的诚意,你一定会没事的。
不得不说,我们国家就是这么魔幻,一边要抓杀人犯,一边宣布揍敌客这样的杀手家族是合法纳税公民;当死亡的威胁降临到同伴身上,他们还能够气定神闲地说出揍敌客很讲道理这种话。
我把这些想法掩盖在心里,对雷诺安演出一个勉强的坚强微笑:
好的,我相信你们。
然后我就在好心警察们的保护下,收拾收拾行李,和学校请了假,到小木屋住去了。
这里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雷诺安要求留下来几个警察在木屋周围保护我,我连连拒绝:
如果揍敌客真的要来,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们,没必要让大家为我承担风险。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潜台词就是谁留下来谁就死定了,为了我好也为了他们好,心意我领了,还是别把人放这陪葬的好。
这句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接着大家都默契地闭上了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谁都不再提类似的建议,向我挥手告别,分头回家,各找各妈。
郊外的小木屋很安静,天气还算暖和,用不上壁炉,但壁炉旁的摇椅确实很适合睡觉。
我把摇椅搬到窗前,打开窗户对着吹风,然后坐在摇椅上看起了书,看着看着,昏昏欲睡。
我在半睡半醒的时候开始惦记我昨天去书店订购的、还没有到的著作,又回忆起我画到一半放在地下室的风景画我忘记把画架和画具带过来了,微风安静地吹拂着,风向突然有点变了。
我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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