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还能感受到从肌肤上传来的被啮合感。
——都是芽生咬出来的痕迹。
对,而且还是在各种赌气的情况下留下的。
比如想吃冰淇凌时,被最近疯狂围着她旋转的大原美代子和四月一日君寻勒令禁止,这时候嘴馋又什么想吃的都吃不到的芽生,就会憋屈地直磨后槽牙,然后恰好路过的甚尔就会自
然地被小狗一跃骑上后背,双腿和手臂分别死死地缠在他的腰间与脖颈上,并在一秒,将悉数暴露在视线中的这片后颈当作泄愤的磨牙棒。
——什么?冰淇凌不能吃?那就啃啃天予咒缚吧!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被医生奉劝过一系列需要在妊娠期绕开的事,最终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呈现在甚尔的身上,比如这一排整齐的牙印。
孔时雨没发现甚尔正在走神,他摩挲着下颚蓄起的胡须,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后,似是随意且轻松地道:“聊些什么啊,比如……十种影的孩子会不会是个十种影二代?”
甚尔:“?”
甚尔错愕地睁大双眸,抚在脖子上的手随之滑到下巴的位置,像是在思考这种匪夷所思的猜想是哪个白痴想出来的。
哪怕是名马(无败三冠的鲁道夫象征)的后代,也不见得各个都能成为东海帝王吧。
甚尔轻嗤:“你当十种影法术是什么能被轻而易举就批发买到的边角料吗。”
孔时雨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只是道听途说,毕竟谁也没有听说过历史上有同时存在过两个持有十种影法术的禅院者不是么。
说到这里时,孔时雨又随即打趣道:“嘛,不过在此之前,历史上同样没有出现过成功降伏那个最强式神的术师,而这也能说明师走小姐是特别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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