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额头,则索性抵在这人正在深深起伏着的胸膛。
“芽生。”
甚尔用手小心翼翼地滑过胸前的脸颊,试探地喊起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克制。
“嗯?我在这里呢呀。”
倏然间,她仿佛收起了自己与生俱来的进攻性,并且一下子就变成了被驯化过的犬,锋利的獠牙不再是她撕咬猎物的武器,而是……像在玩闹般轻轻地啃磨唇前这只手指。
甚尔保持着被她含住手指的姿势没动,呼吸变得急促,另一只手则在芽生的脊背上逐渐收拢,深邃的绿眸闪动,仿佛是在压制着一股来自本我深处的情绪。
芽生不进反退,在重重地对齿间的指腹咬下一口后,她马上又安抚似的在那处的齿印上轻轻舔了舔。
……被驯化成功的到底是谁?
在腹诽的同时,一声轻嗤也随之从甚尔滚动的喉间溢出,但他已经考虑不到那么多了。
得到信号的黑发青年低下头,充满是眷恋和追逐的亲吻就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