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股淡淡的酒精气味就混杂在芽生的呼吸中,直冲冲地扑面而来了。
甚尔捡起包装袋,看了眼落在皱皱巴巴的锡纸上面的图标——
原来是酒心巧克力。
该死,这次连正二八经的酒都不是了!
甚尔将手中的锡纸揉搓成一团,在簌簌的声响里,他继续保持着和芽生平视的姿势,另一只手捂住额头,在散落在眉眼前的刘海下仔细地观察起芽生此时此刻明显慢了半拍的神情。
甚尔啼笑皆非地轻嗤道:“大小姐,一次两次的总是不吸取教训,还偏偏是让我碰到这种突发情况……唉,多少体谅一下我啊。”
“……体谅?”
芽生眨眨眼睛,向前探了探。
“算了,”甚尔单手撑膝,也学着芽生的坐姿而盘腿坐下,含糊其辞地闷声说道,“想喝酒的话也没关系,但是记得在我能照顾到你的时间段和地点里再碰酒精。”
他隐约记得听禅院正雪埋汰过总监部那边的酒桌文化……虽然,时下应该也没有哪个蠢货敢站出来劝芽生喝酒,但哪怕别人没那个心思,可不代表他家这个没有自知自明还偏是一杯倒的半吊子不会主动自己灌倒自己,嗯,就像现在。
甚尔伸出张开的五指,在芽生脸前晃了晃,他的大手甚至可以将芽生的整张脸盖住。
“醉了吗?”
“别动,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微微眯着双眼的芽生一把按住了这只过分嚣张的手掌,低下头用脑门抵住被她握在双手中的猎物,嘴里则嘟嘟囔囔地说着,“我没醉啊,就是吃了几颗学姐送的巧克力……而已,怎么会醉呢?啊……不对,刚才说的是……让我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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