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就又回到了起点,这事只能暂时性的不了了之。
……
之后的一阵子,芽生就都猫在自己的住处,捡起她的毛笔和墨汁,开始不断地写书法来静心(但写的内容都是诟谇禅院的话),俨然又找回了初来禅院家时的宅女生活。
虽几天没出过屋,也许久没有来过家主茶室这边串门。
但芽生还不至于忘记路怎么走。
她走在前面,穿着棉外套和七分阔腿裤。
大刀阔斧地向前走时,会露出包裹住脚踝的黑色打底绒裤,被擦拭至锃亮反光的马丁靴踏在木制的长廊上,发出阵阵有力且有节奏的步伐声。
禅院雀就跟在她的身后。早前被梳得滑溜溜的发髻一改变成了飒爽利落的高马尾,甩在脑后的发辫会跟随她的行进而左右摆动,也是在无声地告知雀,过去蜷缩紧扣的肩背已然如贝壳般被完全打开了,而她此刻正自信地挺起胸膛,恣意地迈开脚步。
年过完后,禅院家来来往往的人就少了不少。
除了在巡逻的驱俱留队成员,和目不斜视的家仆们,这一路上芽生就没再见到过其他的人。
就在她想张口说“难得今天没有人来没眼力见地拦路”时,就有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从斜对面的路上传了过来,那边是能同往武场的方向。
“好久不见啊,芽生。”
是禅院谅。
旁边还站着拎了把太刀的禅院甚一,他俩的身后还跟着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看身上的穿着打扮,似乎是刚离开武场。
嗓音像是在夹着屁股说话的禅院谅继续说:“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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