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视他、就自负到彻底无视他的存在。
也是,在他们的眼中,
永远不会有名为禅院甚尔的吊车尾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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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式神逮住过一次气息后,甚尔就甚少再顺着那条路回到住所,他会想法设法地绕开与“十种影法术”的庭院有联系的一切必经之路。
不过他本身会回到住所的次数也少。
其一是他会偷偷遛出去,到非术师的社会;
其二则是,在事后不久的某天,他便因为出言不逊和寻衅滋事等乖张的行为,被再度关进了小黑屋。
一天、两天、三天……
直至大晦日的当晚才被人想起还有号人物在禁闭室里关着。
话说今天是禅院家少见的有点人气味的日子,到处张灯结彩,而被安置在各家门口的门松和连注绳更是数不胜数。
但什么节日氛围啊的都跟禅院甚尔无关,他只知道自己正饿得前胸贴后背,急冲冲地扎进屋内时,还是靠着身体本能的能动性在引领自我意识——要赶紧先找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在柜子里翻出了两桶杯面和一袋原味薯片。
杯面只冲泡了两分钟。
香气牵扯着甚尔早已饥肠辘辘到刺痛的肠胃。
正当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开水的蒸汽熏到发烫的封盖时,却在忽然间听到了从隔壁传来的阵阵对话。
是“十种影法术”的声音,“日清的海鲜杯面!!!!!”
甚尔:什么玩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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