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适应了光亮,再走进屋里自然地坐在唯一的空位置上后,也仅仅是老老实实地喊了这三个人。
“老爷子好,扇堂叔好,嗯……竣胜叔您也好。”
“……”
在座的诸位面面相觑数秒,鸦雀无声。
直到坐在禅院虻矢最左侧的一个梳大背头的大叔蓦地抚掌
大笑,他洋洋洒洒又不拘小节地仰天大笑好半天,等其他人相继回过神来后,这位大叔就已经开始拉着芽生做自我介绍了。
“我是你堂伯,禅院直毘人。”
“哦,直毘人堂伯好。”
“鄙人乃掌管族中财务要事的禅院新,喊叔叔即可。”
“新叔好。”
“我……”
……
认了一轮的人过后,芽生说得口干舌燥。
眼见终于是最后最后的一位了。
也是一众老头儿、大叔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位黑发少年,脸上有道可怖的疤痕。
绿色的凤眼看向芽生。
“禅院甚一。”
-
等心力交瘁的芽生挪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她早就累的没有半点放烟花的心思了。
蛋黄似的月亮停滞在黑压压的树梢间,亮度比不上那间和室内的灯光三分,只有朦胧漂浮的云与它相伴,今夜没有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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