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这么多么?他们且有的忙呢。”
不过,这一切的变化都与叶灼无关了。
已经站在地面上,离渊还要抱着,要他靠在身上,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站不住那样。长虫还是如此大惊小怪。
“我站得住。”叶灼轻轻说。
离渊才一点一点小心把他放开,但依然紧紧牵着他的手。
叶灼向前走出一步,平静地看向对面。
他落下来云相奚也一样落下来,就在对面不远。
云相奚的脸色苍白,唇畔有血迹,一双眼睛空荡荡般看着他。
仪容似乎尚可称为整齐,但叶灼还真未看过云相奚如此失态的样子。尤其眼珠终于缓缓动了动,看向离渊的时候。
——很奇怪?是觉得所有人都该像他一样,斩去了这个,斩去那个,去叩问所谓的剑道么?
叶灼觉得自己应是笑了笑。他看着云相奚的神态,看见云相奚的目光久久落在离渊身上,还有离渊的剑上。
难道还要他来介绍这是谁?叶灼觉得这就不必了。
他又朝云相奚走出一步。
云相奚的目光回到叶灼身上。
相濯,他一点一点养大的孩子,牵着另一个人的手。重伤落下的时候,可以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
大抵也不是人。云相奚看见那人冰冷幽邃的竖瞳,对视之中,渊深无底的气息。哦,无我剑的材质是墨龙鳞。
原来是这样一个城府深沉的异类。也用剑。云相奚知道他是谁,他的影子就在相濯的剑里,一柄可以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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