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对灵叶。
然后,他选择转身离开。那么,他一生就挥不出这样的剑了。
关于剑道,他能体会的一切,云相濯都可以同样体会。可是叶灼能够体会的一切,他似乎已经无法领悟。
他留下相濯,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天、这一幕,看到这样一种剑,然后与之相对?
而谁胜谁负,谁生谁死,剑道的巅峰到底在何处,都要在剑下见分晓。原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云相奚的剑势,同样大盛。
接下来的每一剑,都仿佛是浩瀚的大道化作一线,悍然对撞。
这样的打斗,到底来到什么样的境界?
苏亦缜仰望着天空。他与铸剑师的小徒弟对坐在冶剑庐的青铜大钟前,在他们面前放着的,是另外那半条剑脉。埋剑脉的地方有一些陈年的旧血,他几乎能够想到当年的叶灼如何将它们从自己心中生生拔出。
此时地面幽然亮起纵横交织的血光,与剑脉共鸣,这玄秘的阵法是铸剑师生前用鲜血所留。
于是苏亦缜想起云相奚,想起叶灼,也想起铸剑师。铸剑师锻了相奚剑,也锻了无我剑。
相奚剑杀死了所有人包括云相濯,而叶灼又将拿着无我剑,问向相奚剑。终有一个人杀死另一个人,一柄剑断掉另一柄剑。这一切都与铸剑师无关,可是这样倾注毕生心血的两把惊世神剑,剑下俱是滔天血债。明白这一切的人,又是那样的一个人,是不是唯有一死?
铸剑师深知最后的结局,所以他早已来到这里。他选择用自己的血来祭的,是其中哪一柄剑?
剑脉被血阵唤醒,隐隐颤动,与天上剑意产生共鸣,那是一种极其激越的鸣声,如见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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