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这头的消息比远在京城的史苗灵通详细。
庭院深深,下人们正忙着收拾端午时节挂着的菖蒲,此刻已经干了,散发着淡淡药草味。
探春听了薛蟠的处置结果,颇有几分无奈:“这桩命案,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恐怕搬动不得。”
如今她在江南,光是道听途说,也听得不少关薛家为非作歹的事,这些事后面,都有王子腾那个靠山。
黛玉却笃定道:“冰山一角,又一角,总能愚公移山,山崩之前,免不得要零星碎几块石头。”
显而易见,纵使薛蟠被砍了脑袋,苏家那边也未必甘心。
黛玉又道:“这原是苏家看起来最要紧的孙辈,我想那苏家,未必肯轻易罢休。”
探春对苏家也是一脸不屑,薛蟠和苏家那一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倘若苏家公子真是个好的,没有因为唱曲的小娘与薛蟠起了争执,命中也无此劫了。
可笑这苏家的公子,在外装的一副清正干净模样,纵使与歌姬聚会,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雅会,引得旁人夸赞不已。
实际上……先前在京城,甄家那个孙媳如何没的,尚且说不清呢!
探春冷笑道:“早知是个要紧的,苏家为何不细教导,但凡我那几个哥哥,谁敢做出这等事,自然有家法伺候。”
……
总归薛蟠死刑板上钉钉,宁国府这边赖二家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自古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拿了人的钱财,半点事都没做成。
赖二硬着头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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